了哪儿,其实你做这些事情除了让联邦陷入危机之外,你不会带来任何好处。”
他已经懒得和普伦你来我往打哑谜了,最近事情多发,段天殷每天连续办公十四个小时以上,脑子都已经快要炸裂了,哪儿有心思再对付普伦。
没想到段天殷会毫无遮拦地一语点出,普伦挑了下眉毛,摊开手道:“总统大人,说话要讲求证据,否则我可以告你诽谤。”
“鹰派做法已经严重危害联邦的利益和安全。”段天殷置若罔闻,根本没有理会普伦的威胁,道;“爱德华?海纳维亚早就对联邦虎视眈眈,自由者之翼也有着不小的野心,联邦内部一旦出现缺口,将会是内忧外患,我们的军事力量本就不如帝国,如今丢失两台七主君,更是又下一个台阶。”
一双凌厉的眼眸定定锁住普伦,段天殷冷声道:“难道在你眼中,派系之争会比国家安危更重要吗?”
普伦在那双眼眸注意下,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他的确联合了自由者之翼,也自然知道这是不道德的,但是长年累月的嫉恨和愤怒早已将他理智烧毁,他宁愿铤而走险,也不想再继续被压迫着一事无成。
普伦坐直了身体,用同样冰冷的声音道:“你有脸说我?你自己的亲生儿子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