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既然注定挨揍那肯定得把动静闹大点儿,否则老子岂不是白挨了那几下?”
“……”段景哑口无言了,他想想陵飒一边胸口肋骨疼得要死,一边还把洛丹放一路抱到抢救室,就觉得对那位仁兄有种说不出的同情。
洛丹放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没想到他能不省油到这种地步,真想在心里默默给陵飒点一排蜡。
“你牛逼。”段景冲洛丹放竖起了大拇指,“我该对你刮目相看了,你丫儿居然敢算计陵飒。”
洛丹放笑了笑,说:“可是陵飒心软了,他以前就给我揍出来过胃出血,现在他肯定看不得我这样。”
“可你就非得用这种杀人一万自损三千的扯淡方法?”段景说。
洛丹放说:“你倒是给我想个更好的办法?对于陵飒这种人,除非苦肉计能让他心软,其他方法根本没有任何卵用——哦对了,我要是哭得稀里哗啦他肯定也心疼,但是我哭不出来啊,那时候光想着被揍和揍他了。”
段景挺复杂地看着洛丹放,想到昨晚上见到陵飒的时候,他那张比洛丹放好看不到哪儿去的脸,似叹非叹说:“是啊,他心软了,不过也就那么一会儿罢了,要真心软,他今天就不会把你丢在这儿就走,还专门躲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