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小凡亦步亦趋跟在晏亦臣身后，欲言又止，直到晏亦臣刷过脸进了研究院的大门，他才在长时间纠结之后，下定决心问道：“那什么，不是说罗恒之和乔木有个养子么，要是万——我说的是万一啊，那个养子突然有一天出现在陵飒面前，陵飒会怎么样啊？”
晏亦臣皱了下眉毛，冷冽的黑眸闪过一丝疑惑，看着楼小凡问道：“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我这不是做个设想吗，陵飒脾气挺好的，也不是喜欢迁怒的人，他应该不会太过分吧？”楼小凡生怕暴露了什么，马上飙起了演技。
晏亦臣似乎嗤笑了一声，不屑地说：“你说陵飒脾气好？”
“挺好的啊，我都没见他急眼的时候。”楼小凡说。
晏亦臣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件事。
那时候陵飒才十一二岁，他带着陵初去医院做检查，一位新去的小护士因为手法不熟练，在陵初胳膊上扎了两针都没扎出血来，结果陵飒在事后让人看着小护士，让她每天在自己的胳膊上扎两下，而且必须一次扎出血。
小护士整整在自己胳膊上扎了半年，直到闭着眼都能找出血管，陵飒才算作罢。
可见陵飒涵养的确好，奈何骨子里的冷漠和无情让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