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给你送过去?前段时间给你洗过之后忘了收,今天才想起来。”提起那件衣服,两人都不可避免地想起那天在办公室里深入而激烈的吻。
陵飒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的咬痕已经在乔希的强制之下抹地一干二净,但即便痕迹消失了,陵飒光是回想起当时的激烈的唇舌交缠,就有种想要再来一次的冲动。
他缓缓深吸口气,才将脑子中过于旖旎的想法给强制性地剥离出去了。
他已经在不断告诉自己——那只是你希望得到的一个朋友,一个未来的战友,除此之外,你们什么也不可能发生——个屁嘞!
天知道陵飒最近忍得都快欲求不满啦!但是自己立起来的fg,就是含着泪呕着血也得立到头,至少也得多坚持几天再自己打自己的脸吧!
陵飒的口吻稀疏平常,仿佛那天的事情对他完全没有任何影响:“下周一上大课的时候你带给我就行。”
“嗯,好的。”
两人没再多说什么,挂了电话之后,洛丹放才长长舒了口气。
“唉!”洛丹放躺在床上,斜着眼瞄着床头柜上的衣服,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竖起了中指——精神分裂症晚期患者,在陵飒面前说起话来简直越来越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