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感受着降了好多个度的痛感,眼睛不住地往那瓶小药瓶上瞟,说:“你那什么药,这么强焊。”
陵飒拿着药瓶摇了摇,说:“找晏子墨买的,二十万五十毫升,要吗?”
洛丹放眼睛都直了:“二十万五十毫升?他怎么不去抢!我才不要。”
“独门秘方,两厘米的伤口三天痊愈,连疤都不会留。”陵飒说着,把药瓶扔给了洛丹放。
洛丹放心脏猛跳两下,他拿着那个被陵飒的手心暖上温度的药瓶,挑了下眉毛问道:“你什么意思啊陵飒?”
陵飒将药箱放回原处,拉上玻璃柜门,说:“每天喷一次,喷的时候会疼,你忍着点儿,另外药水不能进嘴里,你别好奇地趴上去舔一口。”
“滚,你才见着东西就像舔。”洛丹放对于陵飒的诋毁相当不满。
反正这伤有一半都是陵飒弄的,既然有人愿意白送,洛丹放当然不至于矫情地再给推拒了,便随手塞到上衣口袋里。
他从地上站起来,低头瞅着自己已经崩开两个口子被蹂躏地皱巴巴还带血的衣服,皱了下眉说:“你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陵飒扫了眼他里面露出来的那件灰色短袖,打开小隔间的门。这里面是他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