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挺奇怪的,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
洛丹放坐起身来,一只手抓着地上的草,有一下没一下地拔出来。
“不对,这事儿肯定有问题,我去找人问问。”
说着他就给欧亚泽发了个消息。
“干嘛呢?”
欧亚泽几乎秒回:“你和你那个小朋友在哪儿呢?卧槽你知不知道全班就你们两个逃课了?”
洛丹放:“……”
欧亚泽为什么会知道只有他们两个逃课,洛丹放抽了下嘴角,他觉得事情朝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老师点名了吗?”洛丹放一个字一个字戳到。
欧亚泽噼里啪啦发过来一大段:“老师才懒得点名,但是今天学生会临时出台了新规定,大课以后一律由学生会点名做记录,一次不来上课当天写一万字检讨送到学生会会长手里,两次不来上课直接挂科,三次不来连补考的机会都没了!而且点名看会长心情,不定时抽查。”
“卧槽!”洛丹放脱口而出骂了一句:“去他大爷的啊!”
他现在的心情岂是一个“复杂”所能形容的啊!简直一万匹草泥马狂奔也无法形容啊!
陵飒你丫儿是故意的吧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