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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只高跟鞋。
崔圳快步走上前,绕过柱子,就看到坐在后面的尤玮。
尤玮虚弱的抬起眼,扫过崔圳,一句话没说。
崔圳将她搀扶起来就往和宴会厅相连的休息室走。
他还边走边问他的情况,更小心克制着自己的步伐,以免走的太快,让她觉得颠簸,疼的更厉害。
尤玮佯装头疼,跟着崔圳的节奏,感受着这个男人强壮的臂膀,和支撑起她的力量。
那一刻,她的心里是愧疚的。
就因为崔圳这样温暖的存在,她才会明白什么叫“喜欢”,什么叫温暖。
虽然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
休息室里,崔圳忙里忙外。
他给尤玮找了一杯热水,还给尤玮拿来了止疼药,他连手机上的消息都忘了看。
从头到尾,尤玮一声没吭,只是皱着眉。
崔圳便觉得她一定疼得很厉害。
直到尤玮把药吃了,安静地靠着椅背,眼睛眯开一道缝,看着坐在面前,一脸担忧的崔圳。
尤玮微微笑了。
崔圳说:“医生早就说过,你的偏头疼是因为压力和睡眠,光吃药没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