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一件解释与我听!
一路往北,是更广袤的天地,人迹罕至,沈崇连着打了两个喷嚏,一手掩了鼻子,手上布条渗出稍许殷红。
“沈大人,您没事罢?”有士兵刚好在旁顺口问了一句。
“无碍。”沈崇依然眉眼清绝,目光扫了过去,在这里的人自然是司马琰的亲信,呼和秘宝这么大的事情他更不会让它外泄,故此必然是亲自来。
他握了握受伤的手,愈是临近,司马琰的情绪似乎愈不稳定,对周遭更是戒备。这父子俩可谓是撕破脸了,皇上被幽静,想必是静妃已经拿到了诏书他才敢这般妄为,在司南王看来未免是一手养大的狼崽子反咬一口,过河拆桥了。
那名士兵自然没再管沈崇,随着整顿完毕跟了上去,而沈崇慢悠悠起身,亦是跟上。已经进入与君山地界了。
“我劝你最好莫耍花样。”司马琰不知何时走到他身旁,低声威吓。
沈崇神色淡淡,“殿下玩笑,阿妧尚在你手里我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他顿了顿,“我只想保住这条性命。”
至于后半句他没说,而司马琰却从他的眼神中读懂的,眉眼阴鸷更深,扫过他缠着布条的手,阴冷一笑,“但愿。”
沈崇亦是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