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过内阁拟诏,后却不了了之,转而急召贤王入宫。这即是关键,亦是同阿妧所作有关。”
“几位皇子之中,当属六皇子最深藏不露,我跟他数年,再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以及他背后之人——你确该庆幸她是在六皇子手上。”
“”姜少飏被他甚是条理清晰的一顿说法堵了胸口,不由想起阿妧当日来找他时的情景用逼上梁上形容再合适不过,胸口堵得更甚。
“探子传回的消息,司南王的亲兵扎营在红河谷一带,一个甘愿沉寂多年野心勃勃的猛兽,一逮住机会,便会死咬住不放,显然眼下是他认为合适的时机。”姜少飏道。“若没有阿妧这变数,许最后”
他顿住,“并非所有事都能预料到,也未必会照你所预期的发展,我们之前都栽过跟头。照阿妧说的,人心才是最大变数,许让阿妧搅一搅和,反而会有意外之喜。”
沈崇微微眯起眼眸,盯着他良久,后者才意识到竟是把原来瞒到底的都抖露了,“”
“事先办。账,往后清算。”
“”
夜如浓墨,乌云蔽月,连最后一丝光亮都遮掩去,蛙鸣之下静幽至极。
西郊别庄僻静一处,一盏豆大的油灯火苗耀动,照得坐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