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当时有多恨沈传山,多恨他啊,我甚至在他惶惑时告诉他,他身上流着的一半血是偏执的,当想要完全得到心慕之人,占有,当这份感情得不到回应之际更会控制不住,看,我便是前车之鉴,在最初的感情磨灭之后便是余生互相折磨”
“他喜欢那孩子,却因为我,因为我”
“”
苏回耳畔是妇人的絮絮叨叨,如今想来大抵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以为的陌生人孰料便是她口中的小郡主,就那么将她与沈崇二人过往不清的理顺了头绪。沈崇对她前后不一的态度,当时所处的困境,更是知道了即便是那时候他都未有放弃过自己,只是错估了形势,险些阴阳两错。
她抵着他的胸膛,听见了那鼓噪热烈的心跳声,每一声似乎都在喧嚷表达着主人的情感。
良久,一声轻叹低低没入风中,却叫沈崇倏尔收紧了手微微颤抖。
“我在。”并非幻影。
皇宫一角,殿宇敞亮,一蟒袍男子负手来回踱步于殿中,似是焦躁。
在其身后不远,跪着一名小妇人,脸上巴掌印未消,右耳朵那用白布包着正瑟瑟发抖。
“殿下,殿下,妾身真的没有再隐瞒殿下的,当时姑姑只求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