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就有呼和族的人投奔来京,应当是投奔母亲,不过未料母亲已身故,当时我十岁,已经知晓事情。”
这些事憋了太久,没人能道,如今起了头,却有了倾诉欲望。
“当时呼和族内部分裂,意见不合,而其中因元葑皇后之死要联合南召对抗大梁的占大部分,余下主张和平的被当做异类,只能来京城寻求庇护。是皇、是贤王收留了母亲的族人,庇护他们。”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皇叔这么做只会招来皇上猜忌。于是,后来我设了个局,让皇上和他认为那些呼和人都死了,撇清了我与皇叔,也消除了皇上的疑心。”
“也是因这桩才知帝王的仁心是因人而异的,我是一介女流,若非皇叔庇佑未必能平安。对南召,对呼和,皇上始终心存芥蒂然,皇叔说我小小年纪便如此恶毒”
苏回的心被揪起,却是一言未语,静静倾听。
萧令仪像是想到了什么画面,阖上了眼,“我将那些人安置妥当,他们却跪下来要我为母亲复仇,为元葑皇后复仇,当我发现这些人再不可掌控时已经晚了”
“这不是你该揽在身上的。”苏回察觉她的异样,正要抚她后背宽慰却落了空。
萧令仪陡然情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