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念讲:“你瞅瞅,它多像你。”
谢予念并不想接这句话,也丝毫不觉得像。秦祐见她站着不动,以为她还有点怕,就走过去把猫往角落里一赶,“麻溜点,去你的窝睡大觉。”
等猫咪被他吓走,他又转过身恹恹地冲谢予念说:“头很疼。”
“你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泡醒酒茶。”楼下就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谢予念很有先见之明地买了茶。
她把醒酒的泡好,搁在他床头,又去浴室打了盆温水过来。她跟他都是寄宿,只有放假才回家一趟,秦祐连假期都不怎么回来,可这里却很干净,应该是有钟点工定时清理。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卧室大床上,鞋子也不脱,就在那跟谢予念唠嗑,“像不像宾馆?我讨厌回来这里,没有一点人气。说句真心话,我不想毕业。”
“但只有毕业,你才能摆脱这里,才有你的自主权,不是么?”
“予念,你今晚怎么?哲学家呢你。”
“很早我就明白这道理,女生都比较懂事。”
他听完咯咯直笑,“你这是暗指我不懂事?”
“你都喝成这样,还能叫懂事?”她把毛巾拧了好几把,给他擦脸擦手,三下五除二就给捯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