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遥先是探探她额头,然后又摸摸她双手,“还行啊,我觉得没有发烧。”
谢予念倒下来,脑袋枕在司遥腿上,“可能是例假第一天,整个人不太正常。”
“我第一天都很苍白,你怎么这么红润?还这么精神?”司遥笑着调侃,“秦祐的功劳?”
谢予念可不同意,身子一拧,“他就会欺负人。”
“他敢欺负你?”
“嗯。”
“他不是过来送宵夜的吗?”司遥这个吃货很快就被茶几上的果盘吸引,跑过去捡了几口吃的,“这个草莓很新鲜哎,酸酸甜甜,予念你要吗?”
她轻轻摇头,“没有食欲。”
“你跟秦祐干了什么?我看他开心的像要起飞,歌都哼起来,可惜五音不全,完全不在调上——真难听。”
谢予念抱着枕头,陷入沉默。
司遥也没有追问,开始享受不长胖的水果拼盘。
谢予念怀里的枕头很大很软,这么抱着给她一种放松感,慢慢地,她微不可查地叹气,张张嘴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司遥虽然在吃东西,但还是把她的小表情、小动作尽收眼底。
“予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