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要蚝油菜心、红烧肉,再来小份汤包跟一盒酸奶。”然后谢予念端着餐盒跟室友找座位,秦祐扭头望着她,记住她坐那儿。
“同学你要什么?”阿姨喊他。
秦祐回头,跟她要了一模一样的菜品。
虽然他也在上海出生,但早年跟母亲在国外、北京待很久,口味并不偏甜。
落座后,秦祐随手夹块红烧肉,浓油重酱,看起来挺有食欲。但张嘴一咬,入口竟是甜的。他眉头一蹙,捂着嘴吐掉,沈舟眠夸张地嫌弃:“哎哟,你恶不恶心?”
然而悲催的是,剩下的蚝油菜心跟汤包居然也是甜的。
跟她买一样的就是为了知道她的口味,原来她喜欢用酸酸甜甜的东西下饭。秦祐瞧着眼前这盘菜,知道没法吃了。
“大哥,看看你那表情,就跟吃中药似的,”沈舟眠说着就把剩下的红烧肉全夹过来,“吃不惯你就别买,浪费粮食,去去去,买新的吧。”
甜腻感让秦祐食欲全无,只买了杯美式咖啡回来,然后坐那儿,一边喝一边赏心悦目地打量她。
因为遗传,她发色跟母亲一样也偏浅,但不是那种营养不良的枯黄,细软但极有光泽,暗处看是浅黑,但在阳光下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