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嫁离京城。便说大小姐,眼下虽被禁足,那魏家又是商户之家,可他们家有的是钱。将来虽说与官途无缘,却也能衣食无忧。更何况,大小姐这般家事下嫁,魏家还不全家都捧着她,将来过得还能差了?唯有小姐,岭南那地方可是好去的?刘家原就家财不丰,这么一番折腾,怕说是倾家荡产也不为过了,小姐可受得了日后样样儿不如自家姐妹,甚至家贫之时,还要去她们家中打饥荒?”
徐锦秋闻言手便是一抖,曲姨娘这话简直正中她心口。她平生最不能容忍的,便是“不如人”三个字。平日间,连谁穿得比她好了都难以忍受,更不必说,穷困潦倒到上门求助的地步。那场景,光是想想就觉难以忍受。
“再者说,奔者为妾聘为妻。刘家这般情形,刘二公子还私下传书于小姐,姨娘瞧着,他也未必有多少真心。”
这话直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徐锦秋面色铁青,终是忍不住,拿起那信,几下撕了个粉碎。
“姨娘放心,我自省得。”
见她这般,曲姨娘悄悄儿松了口气,又劝道:“小姐既想得明白,姨娘便放心了。夫人是个明白人,大小姐嫁入恭王府,正需得姊妹帮助,小姐的姻缘,绝差不了的。”
徐锦秋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