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中有种异样的沙哑,“今日夫人回门,为夫却觉得有些等不及这回门宴了。”
徐锦瑟莫名所以地抬头,正对上他深邃的眼瞳,又听他道:“往日曾听人说,最难消受美人恩,不曾想,今日居然能切身体会一次……”
徐锦瑟看着他,突地听懂了他话中所指,倏地站起身来,羞道:“你、你……”
晏庭曜摸摸鼻子,也是有些尴尬。且方才美人在怀,颇觉难熬,此时她离了开,又觉怀中温软骤失,颇为失落。
为了不叫自己再乱想,晏庭曜道:“夫人刚刚进来之时,在想些什么?怎的突然?”
徐锦瑟蓦地想起先前之事,倒没了求证之心,安代公主之事,乃是晏庭曜心中之痛,自己又何必在此时拿来询问?没得坏了难得的好心情。
倒是他这么一问,叫她想起另一件事。
“刚刚听二弟提起了宝儿,夫君可知,宝儿那孩子……现下如何了?”
这话问得,已是有些逾矩。宝儿事涉前朝余孽,非轻易可言。只现下二人在房中,晏庭曜权只当说些私房话,倒也不忌讳这些个事情。
便道:“宝儿已被送入宫中,有宫人严密照管。现下有认为他是前朝皇族欲孽、当斩草除根,也有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