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维德拿了火折子,将这几日,他们用过的六月雪枝条点燃。待那些枝条化为灰烬,方才道:“这天下之大,若说只有你的血液能令延年开花,未免太过荒谬。天无绝人之路,这延年结苞之事,只有你、我和你这丫头知道。太后的身体尚无大碍,咱们先将这消息捂着,待我想想办法,总能找到其他法子替代。”
“唐师傅……”唐维德这话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担了多大干系,徐锦瑟再清楚不过。
他这般选择,不单放弃了陛下许下的重赏,甚至可能受到牵连,殃及自身。此事于他,百害而无一利,但他还是这般做了。
徐锦瑟郑重的福了一福,“师傅大恩,锦瑟铭记于心。”
唐维德忙扶她起来,“这算什么恩,你与我那祖师既有半师之谊,便莫要如此见外。”
徐锦瑟依旧坚持着行了全礼,前世今生,老师傅都曾护她,此番情谊,她再不会忘。
经此一番,二人都没了继续钻研的心思。加上天色已是不早,便决定暂且歇息一日,待明日再来继续。
临走之时,二人对看一眼,小心的将房门落了锁,方才离开。
他们却不知,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一道身影悄悄来到门前,拿着不知从何处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