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瑟忙扶住她,“郡主?”
安平郡主借着她的搀扶站稳身子,才道:“我们好像走到别院的后山了。这地方我还没来过,趁着这个机会,倒想看上一看。”
徐锦瑟险些失笑,“这山在此处又不会跑掉,郡主想看也不必急于一时。如今您脚上有伤,不若改日再看。”
“不妨事。”安平郡主动了动脚踝,觉得不如形象中难耐,便道:“古人云‘兴之所至’,如今我正待兴起,还请锦瑟与我同去,我们索性来一场兴之所至、兴尽而返。”
徐锦瑟瞧她一副跃跃欲试之态,若自己不同意,怕是真个要拖着伤脚自己去探了。忙道:“我留了朵珠花在上头,鸿雁她们若是回来定能看到。我们略走几步也无妨,只郡主要应我,若觉难耐,一定要停下来才是。且待她们找来,不管走了多远,都要回去了。”
这话也是为她着想,安平郡主只是突发奇想的欲随性而为一次,又不是想与自己身子过不去,自是应了下来。
徐锦瑟便扶了安平郡主慢慢站起,往后山走去。
这地儿显是无人打理,呈现一片荒芜之态。这别院安嘉公主也只每年春夏来住上几日,并不常来。寻常来时,至多也不过走到小径尽头,因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