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尚未靠近,就叫人阻了。”唐维德说着,看向胡大。
胡大冷哼一声,心知今日自己讨不了好,竟是怒极反笑,“好、好!好得很!”
“好一位徐小姐,好一个唐师傅!既然你们如此有把握,这延年分株便交托与你们了!”胡大冷笑一声,“但若延年出了任何岔子,也请二位,直接向陛下解释!”
胡大说罢,拂袖而去!宫中花匠见他走了,也纷纷跟着离去。
“交与我们就交与我们,老夫定将这延年侍弄好,就不劳胡大师傅担心了!”唐维德朝着胡大离开的方向喊道。接着,对围在自己身边的人道:“散了吧散了吧,今天就先到这里,我先和这丫、这位徐小姐探讨探讨这分株之法,等定下章程,再来动手。”
接着,还不待人完全散开,便将徐锦瑟拉到一旁,低声道:“你这丫头,怎地如此冲动,那胡大有意将延年培育停滞之事赖在你我身上,分株之法我并无把握,你这——”
这略带责备之意的话叫徐锦瑟心中一暖,胡大此举的根源,全在她挑起分株之事。唐维德却未怨她自作主张说破他的身份,叫他接了这烫手山芋,甚至直接顶下此事,不惜将自己也陷进去。这般仗义之举,与前世几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