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绝不会将女儿的幸福纳入范畴的。
如此一来,哪怕她并不愿嫁人,也需得将此事尽快纳入考虑范围。
徐锦瑟忍不住一声长叹。
依着她现下的处境,无外嫁入高门或寻一寒门士子低嫁两条路。若为高门,则依她着说着好听、实际却无多少倚仗出身,必得小心谨慎周旋于姑嫂妯娌之间;若要低嫁,虽可凭出身一时无忧,却也容易遇见见识短浅之人。
需知时下寒门学子虽可靠科举入仕,但无论眼力、行事,都难与贵族公子相比。非是天赋,而是贵族子弟自出生起便沉浸在此种氛围之中,寒门子弟先天便少了优势,便是才学过人,也无家族熏陶。偶有那才德兼备、天赋异禀之人也是凤毛麟角。
徐锦瑟从不认为,自己能有这种运气。
此事真真儿两难,若是能不嫁人便好了。
徐锦瑟思虑再三,都觉眼前一片迷茫,不由心情郁郁。
而在此时,那由敛秋阁中驰出的骏马,已然停在了三皇子府前。
“……如你所言,二哥所图非小。”
此时的三皇子晏宇轩,正与人在书房密议。
那人背光而立,鸦色长发以一玉簪挽在头顶。虽是背影,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