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车无故被撞,撞人的却倒打一耙,车夫如何甘心,顿时便与刘家车夫理论起来。
吵得狠了,刘芸嘉从车窗中探出头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她从敛秋阁中出来,越想越是不对味,魏韵灵是安平侯世子嫡女,她不敢招惹,可徐锦瑟只是一七品县丞之女,虽是安国公府出身,却与安国公世子一家不甚亲密。她此时隐隐想起曾听过父辈议论过只言片语,言及安国公世子与次子不睦,怕是待国公爷仙逝便要分家。
那她还顾忌徐锦瑟作甚!
刘芸嘉越想越是气愤,恰在此时,瞧见徐锦瑟的马车,遂示意车夫驾车去撞,就算伤不得她,能惊吓一番也算出气。
不想这撞虽撞成了,转头自己便又撞上了另一辆,这可真是巧得吓人——
想到此处,刘芸嘉下意识的往后瞥了一眼,见徐锦瑟的马车还停在后方未动,车上人也甚反应,才放下心来。随即暗道自己真是多心,徐锦瑟一闺阁女子,哪有那本事叫自己撞车,定是车夫技术不佳。
想到此处,立即竖起眉毛,道:“还在这啰嗦作甚,赶紧启程回府才是。”
车夫忙辩解道:“非是小人不走,是这刁钻之徒非要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