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才一拥而上,将云姨娘拿住了。
云姨娘却突地静了下来,“老爷,如今却要如此对我了?二小姐所说,不过是揣测,我肚子里的这个,却也是老爷的骨肉啊。”
这话一出口,房中顿时一静。只那原该凄婉的腔调,却因着声音粗噶沙哑,成了一种叫人心悸的诡异。
徐锦瑟却是轻笑道:“是不是揣测,大夫便在这里。姨娘与大姐究竟是不是一个症状,看过便知,谁也冤枉不了姨娘。”
又对那大夫说道:“还请您帮忙看上一看,这一位,与床上的那位,俱都是脸面肿胀呼吸困难,到底是什么样的症候。”
刘大夫闻言,便要上前。云姨娘竟是反射性的挣动一下。
这一下,徐丘松也觉出不对来,直道:“给她诊脉!”
刘大夫一步上前,云姨娘竟猛地哆嗦一下,用力挣动起来!
此番表现简直在清晰不过!徐丘松猛地一凛,厉声道:“架住她!叫刘大夫给她诊脉!”
“不、不!”云姨娘用力摇头,一向打理整齐的鬓发松脱下来,落在她肿胀的脸庞上,将她眼中的惊惧衬托得更为明显!
两个婆子左右架住了她,一个婆子箍住她的手,硬是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