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丘松显还未从谷妈妈决绝自尽中恢复,只随口应道:“你待如何?”
徐锦瑟泣道:“谷妈妈与刘妈妈素无往来,缘何就非要置她于死地?被撞破后甚至这般决绝的跑入火场,她的背后,定有主使!女儿一想到,自己家中的婆子,竟能做出这等杀人害命之事,便觉不寒而栗!”
“今日,她要杀的是女儿的奶娘,他日,若有人要对女儿动手,女儿又能如何防备这来自家中的加害?女儿求父亲彻查此事,谷妈妈究竟受何人指使,又为何要对刘妈妈动手?若不能查明此事,女儿委实寝食难安!”
徐丘松猛地一凛,徐锦瑟这话倒叫他想到,这幕后之人今日既能叫谷妈妈对个婆子下手,来日指不定便能说动其他人,威胁自己性命!这般隐患,断不能留!
他定了定神,朝云姨娘道:“湘君,这谷妈妈是你身边儿的人,你可知她平日有何异处?”
徐丘松此问不单引着谷妈妈是她身边之人,也因着近日中馈之事都由云姨娘安排之故。
云姨娘面上露出个苦笑,竟是缓缓跪倒在地,道:“这谷妈妈到妾身身边不久,妾身疏忽,竟是全然未发现她有何异处,才酿出今日这场祸事,还请老爷责罚。”
“你,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