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二老爷可是要拿什么东西,奴婢帮您可好?”
云贺闻言,看了徐锦瑟一眼,垂下手去。鸿雁立即会意,从他腰间摸出一只玉瓶,放在云贺眼前一晃。云贺点了点头,鸿雁便从瓶中倒出一颗药丸,喂他吃了下去。
这药丸一下去,云贺的脸色便即刻红润了几分,身子的抖动也逐渐弱了下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竟恢复了大半。
云贺长出口气,翻身坐了起来,朝着徐锦瑟一拱手,道:“多亏了外甥女了。”
“云二老爷请慎言,我外家乃是安平侯府,徐家却是没有云家这门亲的。”徐锦瑟道。
云贺不料她如此回应,只噎了一噎,便露出苦笑,道:“徐二小姐说得对,我们确实算不得亲戚。”
徐锦瑟这才道:“云二老爷此时像是好多了,锦瑟多嘴问一句,二老爷身体瞧这倒不像这般羸弱,为何今日突然在大街上犯了病?这药倒像是早就备好了。若二老爷身体早有不适,缘何独自出门不带上小厮?今日若不是恰碰上锦瑟经过,二老爷这般情形,该如何是好?”
这话说得倒有些像质问了,幸而云贺以为这外甥女是嘴硬心软,并不生气,只将那玉瓶从鸿雁手中接过,塞回腰间口袋,才道:“一点小毛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