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事,还是徐锦瑟了。
侍书与司琴只低头认错,半句不敢辩解。
自徐锦华“祈福”归来,原就有些阴晴不定的脾气简直变成了一点就着的爆竹,不知何时便会爆发出来。
两个丫头的乖顺并未能让她消气,看着这两人逆来顺受的模样,徐锦华心中怒火更炽!桌子上已经没了东西,她抓起妆台上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一股脑往她们身上扔去!
梳子、发钗、香粉,撒得两个丫鬟一头一脸,那坚硬的锐物更是在她们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徐锦华尤不解气,恨恨的一脚踢上地上那铜盆,盆里余下的水泼了两人一身,和着刚刚撒上的香粉,汇成一道一道白色水痕从身上滑下,看着狼狈异常。
两个丫鬟忍不住惊叫着抱在一起。
徐锦华瞧她们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腿便踢了过去!侍书与司琴小声哀叫着,并不敢求饶。这短短几日的遭遇已让她们明白,越是求饶、徐锦华越是暴怒。
徐锦华踢打一阵,便开始气喘吁吁,自打她染了那病,虽说现下治好了,体力却大不如前。此时动得狠了,身上一阵发虚,不由坐倒在椅中,不住喘气。
侍书与司琴只维持着先前的姿势,半点不敢动弹。徐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