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徐锦瑟立即要扶她起来,荷香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执意跪在地上说话。徐锦瑟不由皱眉,“荷香,你这是做什么?”
“小姐,小姐——”荷香双目含泪,仰起头,看着徐锦瑟。因着这个动作,眼泪顺着眼角滑下,看着颇有几分狼狈。
徐锦瑟心中一震,忙拿了帕子给她擦泪,荷香却一把攥住她的手,涕道:“荷香知道自己不够聪明,不能为小姐分忧,小姐遇上这么凶险的事情,却只是三言两语便说尽了,小姐心里,该有多苦啊。”
荷香抹了把眼泪,继续道:“原小姐心中自有成算,什么想说、什么不想说,不该奴婢置喙,也不该奴婢过问。奴婢知道这是僭越。可宋妈妈并两位护院是夫人派来的,这庄子上也没亲近之人,连墨莲都留在了府里。不是奴婢自以为是,实在是……眼见着小姐连个能说话儿的人都没有了,奴婢心里着急啊。”
徐锦瑟心中巨震,“你——”
说到伤心处,荷香不由哽咽了两声,才勉强道:“奴婢不聪明,可也知道,这事儿若都憋在心里,谁都不能说,得多难受啊。小姐说过,奴婢在您身边,您就知道自己不是孤身一人,可小姐这样儿,荷香知道,您心里还是孤身一人、什么都得自己担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