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谁家送送什么样的礼物,都是用不同颜色的布料包着,以示区分。
这会儿让卿月和卿云去拿的那两个包袱,正是给欧阳家准备的礼物。
趁着卿月和卿云去后院拿东西的功夫,白雪径直到了前厅。
曾经热闹非凡的前厅,此刻却是一片清冷。
柜子还是那些柜子,桌椅也还是那些桌椅,只是上面铺着的桌布之类的,却是一片油渍,一眼扫过去,根本看不出那些桌布原本的颜色。
这一幕,不由得让白雪眼里的冷意更甚了几分。
拳头攥紧,白雪却没再多看,而是走到柜台里,从里面翻出了一本账簿,看也不看账簿里的内容,挥手扯下两张纸。
左右看了看,虽说笔和砚台还在老地方摆放着,可那毛笔和砚台一看就是干了许久的。
强忍着心里的怒气,白雪转身将墙柜上摆着的一坛酒拿下来,扯开封条,直接用酒来研磨。
等到卿月和卿云各自拿着个包袱出来时,白雪也刚刚好在那两张纸上写好两个字。
白雪看了她们二人一眼,吩咐她们拿起那两张纸,而她则是拎着酒坛子,直接走到大门口。
卿月和卿云见白雪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