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的人和车队的人是认识的,不过交流却不多,所以车队在行进当中,唯有偶尔的马鞭声,以及车轮的声音在响。
欧阳家的马车里,欧阳至歪在软垫中,喝了口茶,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
“老头子?”
欧阳季氏看向欧阳至,而一旁的欧阳悔也看向欧阳至。
只见欧阳至摇摇头,撑着一旁的软垫坐直了身子,小声叹道:“这一次边城之战,怕是不容易啊!”
“老头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欧阳季氏被欧阳至的话说得一头雾水。
欧阳悔也是一脸的不解,问道:“爹,这次的军资不是准备得很齐全吗?听说这次派来的将士数量也不少,您怎么会……”
只见欧阳至摇摇头,眨了眨有些浑浊的双眼,说道:“你们只是看到了表面而已,你们想想,如果这场边城之战,真的像你们说的那般轻松,并没有太多难过的话,小侯爷又为何如此着急的要赶着咱们离开?甚至不惜让我们在浓雾中赶路。”
被欧阳至这么一提醒,欧阳季氏和欧阳悔对视一眼,随即露出了一副很是惊恐的表情。
“老头子,你的意思,难道是……”
“娘,不可说。”欧阳悔虽然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