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的,要说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那倒不是真话。
“庄夫人,有什么事屋里说吧!在这外面冻着,若是冻出病来,岂不是我的罪过了?”白雪的语气算不得好,不过听在庄夫人的耳朵里,却满满的都是激动。
“不碍事不碍事的,这天都有些暗了,你出去又没带个灯笼。我不认识道,又不敢去折腾别人,就只好站在门口守着。不管怎么说,这样做,我这心里能放心些。”
看着庄夫人一副很低调,甚至还有些知错的态度,白雪就知道自己在房间里的那番话,她是听进去了。
不过到底是真听进去了,还是只是装出了一个表象,白雪倒是不关心。
进了院子,白雪招呼着杜月给房间里送了两碗姜汤,一碗自己喝,另外一碗自然是给庄夫人准备的。
不管这个妇人做得再怎么让人生气,可到底还是个客人的身份,白雪总不能真的让她在自己家冻得生了病才是。
喝了姜汤,庄夫人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说起话来也顺溜许多。
白雪看着已经好好的放在自己桌上的手稿,想了想,这才将手稿重新推向庄夫人,“庄夫人,这手稿你还是收起来,等明儿一早就带回镇上吧!”
庄夫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