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一早,一看到白雪的杰作,方然当即皱起了眉头,直说白雪是在败家。
不过白雪已经这么做了,那些种花的土也早就扔掉,至于盆虽然都绑在了车上,可没有土也是没用。
就这样,白雪离开了府城。
至于她离开之后,府城又会发生什么事,她可就管不了了。
帮着方然解决了去花家的尴尬,剩下的,她只想尽心全力的把房子盖好。
眼瞧着这天,越来越冷了。
回来的马车是方然客栈的马车,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晚上依旧是在车夫们常停下来的空地停车休息,倒是没像来的时候那般连夜赶路。
本以为第二天中午就能赶到家,可才刚到半夜,白雪便被一阵阵风声惊醒了。
“谭叔,外面怎么起风了?”白雪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裹着被爬到了门口。
谭叔是谭之咏的家生奴才,已经有五十多岁,是谭家唯一留在谭之咏身边的人。
“雪儿小姐,来秋雨了,这不,才刮的风。”谭叔一边赶忙将路边的火堆熄灭,这才忙着将摆在地上的行李卷往车上放。
白雪本想下车帮忙,却被谭叔制止,“雪儿小姐,看着这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