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像是个屠夫一样,在切着肉,说好听点,又像个医生站在手术台上手术。
正面的一块蓝色的肉终于是被我切了下来,毒素不再往外扩散,坏肉仍在地上后不一会儿就失去了蓝色的光泽。
看到这个现象,我心中一喜,这就说明我猜对了。
要想救红鲤,阻止这蓝色的箭毒,就必须把坏掉的肉给割掉。
红鲤此时痛的浑身冒冷汗,两只手抓在我胳膊上都挠出了血。
正面弄完后,没时间休息,我再次捡起两根削尖的树枝,同时把红鲤扶到我腿上爬着。
红鲤的嘴里似乎已经不再吐黑烟,我是越来越有信心。
看着红鲤的玉背,我深呼了口气,故技重施,狠狠的从她受伤的边缘,一点点的扎进去,并开始慢慢的割掉蓝色的坏肉。
红鲤低着头不停的在我腿上挣扎,但是身上又没力气,最后只能仰头一吼,接着猛的咬到我大腿肉上。
痛的我差点儿没把手里的树枝扔掉,我满头大汗的捏着树枝,想着不能功亏一篑,都已经成功了一半。
咬着牙,我继续在红鲤背上割着,树枝蠢钝,没划几下就会断掉,有时候还会断进红鲤的肉里,我都要小心的帮她取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