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州搁下茶杯,像个和蔼的长辈,态度依旧温和:“之谨,对你这个人,我是没什么意见。只是尧青那丫头性子野,我怕她只是一时小打小闹。我的女儿,我了解,她娇气,恐怕嫁进你们家,也处理不来那些事,况且易荣能接受尧青吗?这一点也是需要考虑。”
乔之谨道:“伯父,如果你是顾忌易荣这点儿,您不必担心。”
周泽州摇摇手,一针见血:“那你的职业,你又是否能保证将来尧青能够忍受得了?两三个月见一次面?“
乔之谨微微拧眉,显然自己的这个职业是个阻碍。
周泽州掀眸打量乔之谨一眼,紧接着道:“你不要误解伯父,我没想要干涉你的职业的意思,都是为国家做事的人。只是你们现在还年轻,我们这些老人的话,你可能也觉得不中听,但往后就清楚了。所以结婚这事儿再缓缓,等你两感情稳定了,再谈?”
乔之谨倒没想到周泽州是这样的反应,在来周家拜访之前,乔之谨也想过可能周泽州连门都不会让他进,倒是没想倒事情比想象中容易。
周泽州倒是看穿乔之谨的心思,他起身,抬手拍拍他的肩膀,笑问:“怎么,你以为伯父不答应,你这人,伯父是看重的。”
周泽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