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垃圾桶里。
这几日又碰上她值夜班,两人倒是没怎么见面,卧室的门虚掩着,里头只余床头柜上点着一盏台灯。
光线昏昧,室内空调温度打的低。
她卷着被子,似虾米缩在被窝里,乌软的长发披在床头,发丝缠成一丛丛,似未干透。他拿指腹摸了摸,还湿漉着。
他轻轻地啧了声,进了洗手间,扯出一条干毛巾,坐在床头柜上,嘴角衔着根烟,干毛巾裹住发尾,轻轻擦拭。
头一回给人擦头发,手劲没轻重,扯到打了结的发丝。
时琦被揪疼,迷糊醒来,仰着脸看他,又眨了眨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慕深拿手摸了摸发丝,倒是干了不少,他将毛巾随手搁到梳妆台上,掐了烟:“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再睡?”
时琦懒洋洋地坐起身:“太困了。”又说,“我的夜宵呢?”
周慕深到厨房,将打包回来的馄饨装到碗里,端给她。
时琦确实饿得紧,昨晚上夜班,今天医院出了点事儿,又要上白班,直到七点才回来,囫囵洗了个澡,就困得裹着被子睡过去。
她吞咽着馄饨,脑袋思维也奇特:“周慕深,你说我以后要发胖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