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了掖被子。
他下了床,捡取柜上的烟盒,打开取出一支,叼在嘴上,余光瞥见床上的人,又拿了下来,走到阳台。
吴效给周慕深打来电话,那端他道:“据说只打算偷个东西,没想干别的。”
周慕深点上烟,将打火机扔在一边,语气凛冽:“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吴效跟在周慕深身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撞上他发脾气,顿时大气不敢出。
时琦这一觉睡得挺长,醒来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
她意识还有点懵,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下床,开门出去。
客厅里,沙发上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茶几上摆着几份文件,周慕深坐在唯一的单人沙发上,衬衫袖子堆到手肘处,手里握着支黑色签字笔,正点着文件纸,和身边人讨论着什么。
最先发现时琦的,还是吴效。
周慕深见没人回应,一抬眼,看到站在卧室门口的时琦。他眉目未变,放下手里的一沓文件,不疾不徐道:“你们先商量着。”
他起身,从一众人身前走过。
周慕深带上房门,也顺势阻止了客厅那一伙人探询的目光,他看身边的人:“饿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