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过手机,按下接听键,试图开口,嗓子暗哑,发不出声音。她清了清喉咙,一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仿佛鼻子里塞了一团棉絮,随时要窒息过去。
周慕深也听出她声音的不对劲儿:“病了?”
时琦半边脸压在枕头上,无精打采地嗯了一声:“我可能晚上去不了,你跟妈说一声,我不是真不去......“
时琦絮絮叨叨一堆,就听周慕深问:“家里有退烧药么?“
“有。“
旋即,那端就挂了电话。
时琦又躺在床上赖了会儿,肚子在唱空城计,这才趿拉上拖鞋,挪去厨房捣鼓些吃的。
烧滚的开水汩汩作响,伴随着外头雨声潺潺,倒也令人觉得内心平静。
灰白水汽蒸腾而上,噔的一声闷响,水烧开了。
时琦掀开塑料薄膜,撕开纸盖,将热水注入面中。
时琦虽是医生,但平素的生活习惯却决不是一个医生该有的,。膨化食品,她照样吃。夜,她照样熬。有时候懒得出门,便泡方便面。怎么方便,怎么来,甭管健不健康。
骨子里,她是肆意洒脱,不拘泥于那些条条框框的。
她刚泡好方便面,外头的门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