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深这人在官场历练这么多年,哪能看不出这姑娘兴致不高的缘由,心里念头转了转,最终还是视而不见。决定不惯这臭毛病,若往后成了习惯,还真不太好。
他将车开出一小段路,手机翁鸣地震动了一下,他摸出来看了眼,是一条短信。
{周先生,对于我们结婚,我的感觉也是还成 }
周慕深扯唇笑了笑,将手机搁到驾驶台上,摸出根烟来,咬着滤嘴,低眸点火。3
心想也是个锱铢必较的小姑娘,不容易吃亏,挺好。
周慕深连续两日来陪着时老爷子下象棋,时琦就坐在在一旁开了包薯片,边吃边看。很快,一盘棋还没结束,时琦就解决完一包薯片了。她摸到沙发边,刚捞过一包,还没开封,就听周慕深淡淡地问:“嗓子不疼了?”
时琦捏着鼓囊囊的薯片,手一顿,呐呐开口:“好的差不多了。”
周慕深微抬眉:“差不多?“
他手里还虚虚捏着颗棋子,时琦觉得头皮发麻,莫名有种读书那会开小差被老师抓到的感觉,她扔了薯片,顾左右而言他:“我去倒杯水。“
时老爷子看着一溜烟逃跑的孙女,宽厚笑笑。
等晚上,三人吃完晚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