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是有底线的,是决不会做这种有违原则性的事儿。
曾倩见时琦神色严肃,可怜巴巴地问:“时琦,你该不会不相信我吧?”
时琦斜了她一眼,拧上药水盖子:“你没那个胆子的。”
曾倩嘻嘻笑,目光瞥到时琦脸颊处的一道抓痕说:“那女的九阴白骨爪可真够厉害的,你脸上要不要擦些药啊?“
时琦抬手摸了摸左脸颊处的一道划痕,不是很深,但还是有轻微的刺痛,她摇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时琦连接上了几天的夜班,今天倒是可以早些回去。
几日的雨水涟涟,在临下班之际却停了。
然而温度还是偏低,冷风一吹,时琦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她徒步到医院门口,后边又有鸣笛声,时琦回头匆匆瞥了眼,便又往边上让了让。
车子开出来,却在她的身边停下。
车窗摇下,露出男人的清隽的侧脸。
“我送你回去。”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些鼻音,与那日她在开水房偷听他打电话时,有些不同。低沉暗哑,却又透着轻微的性感之意。
时琦面上毫无波澜,然而揣在外侧大衣口袋的里手却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