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舍得用储物耳坠做礼物,这也太大方了?这价值就算迎娶一国公主做聘礼都足够了。
钱冬听她这么说,心里越发有底,立刻一副炫耀,又带着些困惑的模样回答道:“咦!一副小小耳坠竟然是这么珍贵的东西吗?仲元家只是我们国的乡绅,他家怎么……咦!难道是……”
“难道是什么?”听到钱冬模棱两可,故弄玄虚的回答,碧阮玲不由追问道。
钱冬见了更加确定心中猜想,知道她们想要在自己这图谋些什么是肯定的,但从她们对白糯米团一点都不了解,还把从自己身上的注意力因外物和自己的引导转移到晋仲元身上看,她们也未必知道在自己身上能图谋到什么。
那么幕后主谋者就不是她们了,很可能是那个名叫云流沐的男人?他为何打自己注意的事还需要观察观察,想来等这两个女的把自己编的这些话传过去,对方要是完全知情,那么肯定会察觉到自己已经对云流清、碧阮玲两女有疑心。
从而采取撤退,安排更隐蔽的接近方式,若是只有一知半解的情报,那么他的注意力肯定会从自己这个无价值的人身上转移到更有价值的晋仲元身上……如此试探一番的话,自己大概就能在不得罪此国皇室、地头蛇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