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果然聪明伶俐极了,竟然在大哥挨打时候就猜到爹他们想赖掉晋家聘礼的打算,闺女不提醒的话,欠下晋家退不了的聘礼,不嫁闺女不行的话,他真要愁死了。
“你是聋子吗?我不是说了聘礼送来的时候你闺女的名字还在爹的户贴上呢!那时没分家,人家晋家送给的聘礼是给爹娘的,跟你一文钱关系都没有。”给了银子这些聘礼不就要被抬走了?有这些银子的话,还清赌债岂不是轻而易举。
钱荣华见状顾不得去想他爹为什么那么说,伸手抢过钱耀祖手里的碎银子,十分坑爹的道:“不信你四处问问,谁家的聘礼不都是送给女方爹娘,感谢对方养女儿用的,你还以为这聘礼会跟着你闺女走,做梦去!爹早就打算好了,所以才让你那么痛快的分出去。”
“爹!”尽管已经猜到,但亲耳听到这件事,钱耀祖仍然不敢相信,表面一向冠冕堂皇的爹竟然能这么无耻。
“爹……爷,难道您一开始就就打算好了,激将爹背着张家的债净身出户,吞了我的聘礼后,让我爹独自一人抗张家的债、晋家的聘礼,你这是要逼死他……呜呜……逼死我们二房一家啊!呜呜……爹娘,爷他不给咱家活路。”见计划十分顺利,钱冬戏睛上身,故作伤心欲绝的捂脸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