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叶的胳膊,让她靠着自己,撵着柳倾和。
“我不走,我留下……”柳倾和话还没说完,稳婆就瞪了他一眼,“公子别瞎闹,产房人越少越好。生孩子的产妇,和新生儿,是最虚弱不过的,万不可人多接触,仔细感染,没得害了她们。”
“姑爷你出去吧。”赤清棉也从药罐那儿抬头扫了他一眼,说道,“你从头到尾太脏了,可不能进来。”
柳倾和没得法,只能被推了出去。
同时跟着出去的,还有平氏和柳夫人。都是为了保证产房的洁净,尽量不要人多混杂,只留了赤清棉和稳婆二人。
贺兰叶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赤清棉帮忙换了。一层薄薄的煮洗过的白衣,刚换上,她忽地一顿,缓缓发现,羊水破了。
产房两层门都紧紧关着,平氏柳夫人手扣着手焦急盯着,外头贺兰寒与柳七郎在庭院中来回走,不断张望。
柳倾和定定站在窗下,忍住了推窗的欲望,竖起耳朵听里头的动静。
“娘,生孩子是不是很疼……”柳倾和听了半天,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忍不住问两位当娘的。
“疼啊,怎么不疼……”柳夫人回想了一下自己生孩子,心有余悸,“我生你哥时不懂,吃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