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没有吃东西?”周氏满脸诧异,“早上不是让厨房给你煮了碗饺子么?”
贺兰叶瞪大了眼:“……所以我是白饿了一早上?”
周氏忍不住嗔道:“你丫头也傻,没有吃东西怎么不说一声,捱到现在。”
“我以为不能吃……”贺兰叶弱弱道。
不过这会儿想一想,她娘只是把水拿走了,怕她更衣不便,并没有说不许吃东西的话。
周氏估计其中哪个环节出了错,叮嘱她:“你先等等,我去给重新弄碗饺子来。”
贺兰叶捂着肚子,满目沧桑,她环视了一圈,忍不住问其他已婚的姊妹们:“你们成婚时,可也有意料之外的状态?”
“怎么能没有!”有姊妹捂着嘴笑,“我当时一整天人都是晕乎乎的,喜娘让干嘛就干嘛,外头发生了什么都知道,第二天才晓得,我耳坠丢了一只,带着一只耳坠行的礼,还没有一个人发现不对。”
“我也是,我是临出了门才发现我吃了饭没有补妆,嘴上一点口脂都没有。”
贺兰叶不由感慨:“当真不容易。”
“可不是,不过也就这一次受受罪就过去了,以后就舒坦了。”姊妹们怕吓到了还没有成婚的妹妹们,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