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做的,贺兰叶寻思着总该有一样自己亲手做的新婚礼物给柳倾和才是。
玉粉呛人。贺兰叶推开窗坐在矮榻上,脸上带着围面帛锻,手中小刀刻笔齐全,小几上堆着的玉料几经雕刻,初步有了形状。
她做的认真,速度也快,婚期前一夜,把这根玉笄打磨了出来。
夜里烛火微晃,贺兰叶举着手中碧玉笄透光仔细打量,每一处都细细用手来回拂过检查,处处都打磨到极致,圆润温和不见一丝毛边。
她这才微微一笑。
贺兰叶把屋里头的废弃材料统统收拾了,又到处翻了一个细长木盒,垫了锦帛,小心翼翼把玉笄装了进去扣上,系了一根红绳打了个结。
明儿一早送给他,还是今夜就给他?贺兰叶手中攥着木盒有些迟疑。
她起身走到正门前,推开侧窗。院中从屋檐拉了几道红绸带,挂着红灯飘着彩带,映衬的整个院子都泛着一种粉粉的红晕。
隔着不远处的斜对面是柳倾和这几天住着的偏房,一如既往亮着昏黄的烛光。
贺兰叶趴在窗扉上,仔细打量着投影在窗户上的倒影,猜测着他在做什么。
看了会儿,只见许是柳倾和坐在那儿低头看书还是作何,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