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为了以后随时应对一切可能会出现的局面。
而就这么巧,在这个时候用上了。
贺兰叶若有所思。
柳倾和不敢耽误下去,换了衣裳抱了抱她:“我去取脉案。”
帝王的脉案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看见的,特别是如今官家中毒,本就涉及太大,就算是柳倾和,也是在官家面前好一番口舌,才通过御医院首拿到了脉案。
他不敢耽误,连夜折返回来去敲了赤清棉的门。
这一夜,赤清棉房中灯火未熄,拂晓之前,柳倾和将脉案取回,又赶着时间送回了宫中。
贺兰寒带着人回来过年的时候,知道随便也要住一两个月,行李装点的挺多,其中一大半都是赤清棉从不离身的药草。
贺兰家三进的院子本来挺大,只是如今住了百来人,挤挤攘攘的,赤清棉落了一个单独的屋子,却没有单独的药庐,只得全部放在贺兰家的库房。
天还没有亮,她就来敲了贺兰叶的门,陪着她去草药。
贺兰叶怕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去请了贺兰家的大夫北叔来,说是给赤清棉打个下手。
北叔三十多岁的人了,让他来给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打下手,他刚来还有些不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