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色,而柳倾和却很偏爱某些事,这让她心中无疑绷紧了一根弦。
柳倾和抬眸看了她一眼,嘴角依稀有一份了然的轻笑,只他还想活,又悄悄低下头去。
这一幕看在齐洵眼中,只觉着万分别扭,他忍不住说道:“松临,如今你媳妇儿也不在家,这外头若是看上了哪个,干净的只管领回家去,我给你出钱,如何?”
低头剥栗子的柳倾和抬起头来,阴恻恻扫了齐洵一眼。
这个家伙果然很讨厌,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让他有弄死他的冲动。
贺兰叶捧着栗子吃,听到这话哪里敢点头,脑袋都摇圆了:“别了别了!”
开什么玩笑,当着妻子的面拉扯一个妓子回家养,再蠢的人也做不出这种事。
齐洵一个劲儿把屋中那些花了不少银子弄来的娇俏妓子们给贺兰叶推了个遍,却不料她充耳不闻,只笑眯眯吃着喝着,连妓子来敬酒都不曾应下。
齐洵无可奈何,使不出招了,见贺兰叶心思完全不在妓子身上,唉声叹气挥了挥手,屋中弹琴跳舞的妓子手指腿儿都累得发颤,终于得到特赦,也不管去勾搭客人了,赶紧儿拔腿就走。
不一会儿,屋里头空的只有贺兰叶三人并几个随侍的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