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帮你,”柳五摇着蒲扇,一把圆蒲扇凉快了他们俩,他瞧着也挺认真的,“新婚这么久,你我也从未一起见过人,瞧着太假了一些。”
“言之有理,”贺兰叶起身绕过柳五,出去放账本时随口说道,“可是我是能拜托你张罗饭菜,还是能请你款待女眷?”
柳五一个男人,这些新妇都能做的事情,她没有一样能交给他去的。说是帮忙,不添乱就算好了。
贺兰叶只当柳五是一时突发奇想了,她去了中院书房放了账本,顺带与手底下几个镖师商量了下到时候的流程,等她回去时,之间柳五坐在竹椅上,手中捧着一信笺把玩着。
一见着她,柳五懒懒起身,把夹在指尖的信笺递了出去:“一个姓任的送来的帖子。”
贺兰叶从柳五指尖接过信笺时,瞥见了他的修长的手指上一些不太明显的茧,她平静地移开视线,假装没有看见,拆开信笺,随口说道:“任佳是礼部任郎中的儿子,他外祖母是燕深郡主,我请来去你家提过亲的。”
她当初初入临阳,算是用了些手段才把这些有些身份人品又上乘的郎君们认识了起来,维护了几个月的关系,也算是她临阳难得的友人了。
她默念了一遍信,看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