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陈嘉致淡淡地问着,苏离叹了一口气,“以后再告诉你吧,总之别再叫安安第一夫人了。那是她的伤疤,揭不得的,越揭越痛。”
陈嘉致沉默。
苏离也陷入了沉思。
不知不觉,陈嘉致的迈巴赫已经开到了一处风景独好的别墅外。
别墅前修葺着逼真如实的假山,涓涓细流从假山的山头流下来。
也是在听到细流声,苏离才发现雨已经停了。
陈嘉致下了车,绕过车头帮她拉开车门,“到了,下车吧。”
“你住在这里?”
“这是我离公司最近的一处别墅,我一个人独住。没有请保姆,隔一天会有专人来打扫卫生和修剪花草,隔半个月会有人过来保养家具。很清净,不吵。我们住刚好。”
陈嘉致是说我们住。
她和他。
苏离的心突然突突的跳着。
这种感觉又像是回到了高中时代。
夜里下了自习,和陈嘉致一边推着单车,一边往回家的路走。
路上路灯隔一段路就会有几个坏的灯,路面看不清,朦朦胧胧。
她走在陈嘉致的身侧,也是心咯噔咯噔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