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的事儿,没什么难度,你何苦在这儿为难我呢!”梅文清道,拿这么几件东西就想让他办事儿,那可不成。
说起来他妹婿这一家人也挺傻的,有个从一品的太子太傅不知道巴结,硬生生把人家得罪狠了,不然的话这哪算事儿啊,也就求不到他这里来了。
“你再想想办法,为了婉清(方梅氏)和孩子,也不能让长生就这么在家呆着。”方之铭道,得亏当年给长生相看婚事的时候,找的是清流,儿媳妇的哥哥又在朝为官,不然的话想求人都找不到人去求。
“这样吧,我有几个同僚,虽然官职跟我差不多,但是家里人争气,我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帮帮忙,你觉得这样行吗?”梅文清道,定安侯府真的已经没落至此,连安排个九品官都安排不了。
“行行行,那麻烦你了。”方之铭脸色有些僵硬的道,甚至有些怨恨起了长生,但凡是长生争气点,不图考个状元,哪怕就是个举人,他也用不着在这儿给小辈说好话,半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您是婉清的公公,我帮您办事是应该的,但是我那几个同僚,还有他们家里人不会白白帮咱们办事,您也知道我们家是耕读世家,祖辈都清高,一门心思的读书,你给后人留下多少家业。”梅文清态度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