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罪不得,只能讪笑了几声后实趣离开。
方之平对这个插曲并没有在意,左右两个人不会有很多交际,再者一个翰林院的六品官, 哪怕有一个在吏部当左侍郎的岳父, 也翻不起什么波浪来。
不过走了一个梅文清, 敬酒的人却没少,一场婚礼下来, 只有十几度的曲酿发酵酒都硬生生将方之平灌得有几分醉意了。
所以婚礼结束后, 靖嘉看到的就是一个两腮通红像是抹了胭脂一样的丈夫, 好笑的拉过他的手,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呀!”景文的酒量她还是知道的, 虽然平时不常喝,但一斤烈酒下去都没事儿,侯府又没有那么多烈酒可以用来招待客人,所以端上来的肯定都是普通发酵出来的酒,没什么酒劲儿,但是这都能喝醉,想来肯定是被灌了不少酒。
方之平虽然这会儿脸上红彤彤的, 但脑子还是有几分清明的,闻言小声抱怨了一句,“好多人敬酒,我又不能驳了人家的面子。”
虽然景文语气平淡,但靖嘉却觉得对方好似有几分委屈,柔声哄道,“回去让厨房给你做碗醒酒汤,再好好睡一觉就没事儿了。”
两人相携着上了马车,倒是让外面的人好一番羡慕,人家驸马爷是在马车下边儿等着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