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涵不置可否,转向成斐:“侍郎有什么要说的?”
此话一出,堂中的气氛先微微一变。
可仔细究来,成斐当初落入诏狱时只是停职,侍郎的名号还是在的,到如今也未有明确的罪名定下来,江涵如此称呼,好像也没有什么错。
何况他是老大,想叫什么别人还有说头不成?
三堂长官什么都没说,张承允冒了一身冷汗,也是一声不吭。
他这样叫了,那厢自然只能顺着他自称一声臣下。
成斐道:“臣想问张承允几个问题。”
得到准允,成斐看向旁侧,道:“我出征前,曾准了你自由出入我的书房,是也不是?”
“是……也盖因如此,晚生才在里面发现了那本集稿。”
“书架上第三层的第四个格子里,便有《诸葛正义》的全本,何故还要专门誊抄最末两页?”
张承允道:“晚生先前去藏书阁时,发现那里的《正义》是残卷,所以想将其补全,故此誊抄。”
“然,我战归回到泓学院时查看过藏书阁所借书目出入的记档,去年你并未借出过这本书。”
张承允眼神略一飘忽,目光闪烁两下,忙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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