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好像还堵了一口闷气,久久未能消散。
直到进了殿中,他才堪堪将那不舒服的感觉压制了下去,免了三人的礼,转向封策:“张承允可有招供什么?”
封策道:“那小子嘴硬的很,咬定了是先前仰慕成公子风骨才有意临摹他的笔法,那两张《正义》便因如此,才写的像公子的字迹。”
成斐顺目轻笑一声:“一旦松口便是死罪,他当然不会承认,毕竟仅凭两张写满字的纸,硬把它们和集稿联系在一起,在旁人看来便有牵强附会之嫌。”他抬首,向江涵道,“诉状已经呈给皇上,臣和阿棠也回了京中,窃以为现下可以将集稿一案移交大理寺了,公开处理此事,臣想很快便能落定,一来清肃朝纲,二来也可堵住悠悠之口。”
江涵扬眉:“你有把握?”
成斐淡声道:“臣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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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朝,江涵将成斐和苏阆二人已被佐枢缉拿回京的事知会了朝臣,又以集稿一案存疑为由,诏命大理寺与刑部和御史台同审之。
苏阆劫犯的事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有丹书铁券在,这事过去至多撸了她副尉的职,遣回家思过,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北狄元气大伤,近几年不会打仗了,顶着这